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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盛世酒會

小說:豪門獨寵:冷傲總裁纏不休 作者:汐婭 更新時間:2015/3/25 20:33:00 字?jǐn)?shù):3176 繁體版 全屏閱讀

    現(xiàn)在對于各種晚會,應(yīng)酬,夏星然都不忘拉上賀悠北,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身邊有一個人會安全點,可是,明明他以前沒有出現(xiàn)的時候,她自己一個人也過得很好啊,為什么他的出現(xiàn)會讓她有一種依賴的感覺呢?

    “不想了,不想了!”她煩悶的晃了晃頭,在衣櫥里精挑細(xì)選,也沒能選到參加酒會的合適禮服。

    紅色太妖艷,黑色太深沉,白色又太平淡,猶豫許久,她最終還是選擇了一件淡紫色抹胸及地長裙。

    紫色較為典雅,合體的剪裁突顯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她將黑絲綰成一個發(fā)髻挽在腦后,露出飽滿的額頭,隨意上了點淡妝,便準(zhǔn)備前去赴會。

    恰巧此時,賀悠北來了電話。

    “我在你家樓下。”

    這么快?

    夏星然跑到窗戶邊,拉開窗簾,便看到賀悠北一身筆挺黑色西裝,倚著車門,站在樓下。

    她會心一笑,正好被他看到,他向她揮了揮手,嘴角揚起一絲好看的弧度。

    她走下樓去,可禮服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方便,這讓她的行動變得有些笨拙,賀悠北走上樓來,細(xì)心的為她托起禮服好看的裙擺。

    夏星然心頭一暖,卻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很美!”賀悠北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嘆。

    她啞口無言,不知是不是該說聲謝謝呢?

    賀悠北沒有感覺到她的失神,替她開好車門,然后自己回到駕駛位上,開車前往盛世酒會的舉辦地點,也是盛世旗下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此次酒會邀請的人不乏商業(yè)精英,影視名流,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上也邀請到了,夏星然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有些心不在焉。

    賀悠北雖然只是威陽集團旗下的一名實習(xí)生,可在酒會上卻有不少人前去搭訕,當(dāng)然,這可能與他那副與生俱來的好皮囊有關(guān),夏星然不禁在內(nèi)心感嘆,這真是一個看臉的世界啊。

    賀悠北身邊的美女換了一撥又一撥,可她們依舊樂此不疲。

    “沈公子,最近回國內(nèi)發(fā)展了???旗木現(xiàn)在可是勢頭正盛,你讓我們這些小公司還怎么活的下去?”一個男聲高調(diào)的響起,夏星然回過頭去,他的臉,就那么清晰無比的出現(xiàn)在她眼前,然后慢慢放大,直至占據(jù)她眼里的整個畫面。

    沈之謙。

    那是她辛辛苦苦等待了五年的重逢。

    “說的是哪里話,優(yōu)秀的公司比比皆是,旗木哪有資格一家獨大?”他淡然自若,細(xì)品著杯中的紅酒。

    他的目光并沒有落到她的身上,隔著那么多人流,她依然能夠第一時間準(zhǔn)確無誤的找到他,可是,他卻感知不到她的存在。

    也好,或許,他們沒有必要再見面。她的痛楚,無人會知曉,她的等待換不來任何結(jié)局,姜旭說,他已經(jīng)找到了愛情,所以,她沒有資格在繼續(xù)等待,繼續(xù)糾纏了。

    她端著酒杯,往外走去,這個地方,她不想再停留。

    她走到一處長廊,冷冷清清,遠(yuǎn)離了喧鬧,她靠著墻壁,黯然傷神。

    “星然!”姜旭竟然跟了過來,手里還端著一杯酒。

    “人太多,原諒我照顧不周?!?br />
    “沒事的,姜先生?!?br />
    “這杯酒,我敬你!”姜旭將酒遞到她的唇邊。

    夏星然接過酒,沒有猶豫,仰頭喝了下去。

    姜旭臉上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意,夏星然沒有發(fā)覺他的異樣。

    “姜先生,你去忙吧,人太多,你,你不用,顧及,我······”夏星然搖了搖頭,竭力保持清醒,身體卻搖搖欲墜。

    “星然,你怎么了?”姜旭一把扶住她即將倒下去的身子,故作關(guān)心的問道。

    “我沒事,就是頭有點沉,身體,身體有些悶熱,你,你不用管我……”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身軀也逐漸柔軟無力。

    “那怎么行,我送你去房間休息?!苯褚话褜⑺驒M抱起,抱進(jìn)酒店的一個房間,隨后將門反鎖。

    他將她放到床上,看著床上的可人兒,蠢蠢欲動。

    是的,他在酒里下了藥,他承認(rèn),他很卑鄙,不過,為了想要得到的不擇手段,是他向來的行事作風(fēng)。

    “我好熱,好熱!”夏星然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意識,只是出于本能的低喚著。

    今晚,你是我的女人。

    姜旭脫掉西裝外套,丟到一旁,伸手解開她禮服背后的拉鏈,露出她光潔柔軟的皮膚,他低下頭,深深的吻了下去。

    “姜少爺,姜少爺!”門外響起一陣重重的敲門聲,一陣緊接一陣。

    “我靠!”姜旭不滿的咒罵一聲,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夏星然,拿被子蓋好她在外的身體,隨即走去開門。

    “什么事?”他不耐煩的吼道。

    “那個,那個,沈之謙沈公子說要見您一面?!毕氯祟濐澪∥〉拇鸬?。

    “什么時候不好,偏偏挑這個時候壞我好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姜旭回頭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夏星然,還是關(guān)上了房門。

    賀悠北的魅力可還真不是蓋的,周圍鶯鶯燕燕就沒間斷過,他環(huán)顧四周,這才想起了夏星然。

    來參加聚會的人太多,賀悠北圍著走了幾圈也沒發(fā)現(xiàn)夏星然的身影,電話也一直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

    夏星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白色的床單已經(jīng)皺的不成模樣,整個人如火燒般難受,她掙扎著走下床,想要找點水喝,一個沒站穩(wěn),跌到在地。

    賀悠北,賀悠北,你在哪里?

    手機鈴聲在床邊響起,夏星然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你在哪里?”賀悠北的聲音有些焦躁。

    “我,我在酒店的一個房間,我好難受,好難受……”她想站起來去看一下房間號,可無論如何卻直不起身來。

    “哪個房間?快說?。俊?br />
    手機無力的從她手中滑落,全身像螞蟻鉆噬一樣難受。

    賀悠北像發(fā)瘋一樣,一個房間接一個房間的搜尋著,他聽到她說難受,他就更加不安起來,可是,酒店實在太大了,光房間就不知道有多少個,他卻絲毫沒有頭緒。

    當(dāng)他推開不知道是第幾十扇門的時候,他總算看到了她的身影。

    她蜷縮著躲在房間的角落,瑟瑟發(fā)抖,她臉上的表情很是痛苦,發(fā)絲凌亂,衣衫不整,這讓他既驚訝又無比心疼。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快速褪下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我,我···”她的唇張張合合,半天說不出話來。

    “不要再說了?!彼鸬厣系乃?,走出門外,離開了酒會,回到了自己家中。

    他將她放到床上,將被子蓋好,可不一小會兒,卻又被她打開,反反復(fù)復(fù)。

    她不停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放佛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更加舒服,賀悠北精明的眼里已有一絲了然,竟然有人對她心存非分之想,而且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他雙眸一沉,拳頭不自覺的緊握。

    夏星然覺得自己就像要炸開一樣,她一把擁住了賀悠北冰冷的身體,不斷往他身上蹭去,似乎這樣才能緩解身體的火熱。

    “別,別這樣!”賀悠北額上青筋暴起,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好不好,怎么經(jīng)得起如此誘惑,他推開她,可是沒一小會兒,她又纏了上來。

    “你,你不要逼我好不好?我真不是牛郎。”可是,此時的夏星然又怎么聽得進(jìn)去他所說的話呢?反而動作更加大膽,甚至貼上了他的薄唇。

    “好吧,得承認(rèn),是你誘惑我的?!辟R悠北不管,反手扣住她的頭,重重的吻了下去。

    一夜翻云覆雨。

    夏星然嘴里發(fā)出一聲不滿的聲音,隨即翻了個身,白色絲質(zhì)棉被緊貼肌膚,很是柔軟,似乎昨夜是做了個好夢,睡夢中,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一絲甜蜜的笑意。

    “你這是醒了嗎?”賀悠北眨著眼睛,露出一臉無害的笑意,跪在床邊,細(xì)細(xì)的盯住她泛紅的臉頰。

    夏星然猛然一驚,賀悠北?為什么她醒來后看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賀悠北。

    “你怎么在這里?”

    “我怎么不能在這里?!边@可是他家??!

    “賀悠北!”夏星然‘蹦’的從床上彈起,卻發(fā)現(xiàn)自己未著寸縷。

    “??!”她大叫,趕緊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身體。

    賀悠北也有些尷尬的別過頭去,她努力回憶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可是除了發(fā)脹的腦袋,她什么也想不起。

    她想要站起來找衣服,但腿間卻隱隱傳來一陣疼痛,宣告著他們昨晚的戰(zhàn)事有多激烈。

    她恍然大悟,死死的盯住著別過頭去的賀悠北。

    “對不起,我百口莫辯。”賀悠北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無論她對他做什么,他都不會還手的。

    “我的衣服呢?”

    夏星然的反應(yīng)讓賀悠北有些不知所措,她不哭不鬧,不找他理論,這讓他心里更沒底。

    “你要是生氣了,你……”

    “賀悠北,我的衣服呢?”夏星然沒有理睬他,重申道。

    “壞了,不能穿了,不過,我已經(jīng)叫人送來了,在等一會兒就好,對不起,你生氣你可以講出來,要什么賠償都可以,我沒想到,你還是第一次……”

    他知道,這個女人只會屬于他,可是,他并沒有想要這么早的得到她。

    “賀悠北,你夠了!”第一次又怎么樣?她夏星然雖然年紀(jì)大,可是她也沒有那么保守,會為此一哭二鬧三上吊,過去了她也不想再追究,為什么他一定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呢?

    是,她是生氣,很生氣,可是她還能怎樣,難不成殺了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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