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夠了!”蕭騰終于起身。
“夠了?”夜盈臉上大喜,自己傾盡家財終于是達(dá)到了這黑心漢的要求。
“開?!笔掤v一聲令下,那夜盈所呆的空間里她拿出的那小山般的資源立刻從那堅如精鋼的空間中墜落到了蕭騰立身的實體塔的地面之上,那空間紋路先是裂開了縫讓那資源落下,但資源一出之后它立刻又重新合上,變成了囚籠。
“你怎么不放我出去?”夜盈臉色大變,她心下已有不好的預(yù)感。
“放你出去?”蕭騰臉上大奇。
“不是你自己說夠了的嗎?”夜盈怒道。
“我是說夠了,我說這資源加上那資源已足夠我重新恢復(fù)到修者五階之上的修為啊!不然你以為是什么意思?”蕭騰指了指夜盈的那堆資源,又指了指他身前不遠(yuǎn)處第一層塔魂給他他還未用完的資源。
“無恥!”夜盈大怒,人已急沖向蕭騰的方向。
“砰?!币蝗缦惹暗那闆r,那空間依然堅如精鋼,不可動搖。
夜小姐此刻跌坐在地面之上,欲哭無淚。
這次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男人也真的是太無恥了!夜盈心中怒罵,如果現(xiàn)在她能接近蕭公子,肯定能一口活吞了他!
“有本事,你進來?!币褂壑械呐鸲伎煲獰搅怂男忝贾希狸P(guān)緊咬,大有將蕭騰殺之而后快之意。
“我進來我就是2B?!笔掤v冷眼連翻。
“你個狗熊,你連女人都怕,你還是不是男人?”夜盈怒罵。
“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嗎?那天在那湖里你不是都看到了嗎?”蕭騰無動于衷,嘴下反擊,要知道他現(xiàn)在只是修師六階鳴神,而那夜盈已經(jīng)是修者三階晉升上的高手,他如果貿(mào)然跑到夜小姐的空間中去,以夜小姐現(xiàn)在沖天的怒火,不把他活剝了才怪!
“你...”夜盈無言以對,對這樣軟硬,激將都不吃的男人她已無計可施。
“懶得和你啰嗦,這床給你先用,便宜你了!”蕭騰嘴角一揚,隨手一揮那張他給自己準(zhǔn)備的紫玉床已經(jīng)進了夜盈所呆的空間。
他的人也在瞬間踏步向塔外行去。
“你,你不要走,你給我回來,無恥的東西!”夜盈急得纖足直跺。
“嘻嘻,怎么等不及了?”蕭騰回頭怪笑。
“好好在床上養(yǎng)著,等我恢復(fù)到修者五階的法力再來好好的收拾你?!笔掤v語聲中韻味十足。
他一邊踏步離去,一邊口中呵呵,“夜盈,夜晚來淫,到時候你就知道厲害了!呵呵,哈哈?!笔掤v陰陽怪氣的離開了懸浮塔。
夜小姐在塔中如熱鍋上的螞蟻,雖急卻又無法沖出!直接灑淚如雨。
* * *
夜家的調(diào)查和審訊,在十五天后依然毫無進展,夜家的小公主憑空消失,就如泥牛入海,竟然連一丁點的線索都沒找到。
所有草場的人都接受了一輪又一輪的審訊和排查,依然是一無所獲。
在第十六天夜家無可奈何的停下了搜尋的工作,暫時的偃旗息鼓,夜家人知道再這樣下去也是白搭,只是浪費人力資源而已!
但夜家所有地方的監(jiān)管和防備都比以前大上了好幾倍,夜家人在此次事件后,如臨大敵,已經(jīng)有了即將爆發(fā)大戰(zhàn)前的準(zhǔn)備和防御!
蕭騰依舊在日落馬場工作,起得比雞早,累得比牛很。
不過他私下的生活卻多出了不少的激情和樂趣。
每天等元始入睡后,他都會悄悄的溜進懸浮塔中享受那大堆的資源,偶爾興趣來時他也會解除那夜盈空間的禁視功能,用言語調(diào)戲調(diào)戲夜美女。
這些天來在吸收了諸多的神石,靈藥,仙草的靈氣和力量之后,他的修為也突飛猛進到了修者一階之上,對此蕭騰很是滿意。
唯一讓他感覺遺憾的就是每天自己的吃的那一頓兩碗白米飯總要偷偷的留下一碗給那塔中的夜盈。
因為修行者并不是神,也需要食物來補充營養(yǎng),除非到了王級級別以上就算不吃飯身體內(nèi)的力量也能正常的維持住身體各機能的運轉(zhuǎn),但王者以上的大能長期不吃飯也會有饑餓感,因為食乃人之天性,無食人活著也會是索然無味的!
但修者級別的人如果不吸收神石等資源的力量又不吃飯的話,雖不至于餓死,但遲早也會落得個骨瘦如柴,走路都能被風(fēng)卷走的下場。
夜盈正是修者級別的修行者,而她的全部神石等等家當(dāng)都被蕭騰給卷走了,如果連飯都不給她吃,她不久后就會變成個竹竿。
蕭騰很不想這樣,沒有一點肉感的美女看著都會讓人提不起興趣,更不要說下手了!
現(xiàn)在又是傍晚,吃過了晚飯,元始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休息,最近元始都睡得很早,因為直到現(xiàn)在他那天挨的那五十棍的外傷都還未痊愈。
對此蕭騰很是歉意!感覺自己對不起元始,如果不是自己元始哪能受這殺威棍棒。
看著熟睡中的元始,蕭騰的心中再次騰起暖流。
“哎!兄弟,你就再忍耐一些時間吧!等我恢復(fù)法力,必定帶你離開這里,重踏修行道途!”蕭騰心中輕嘆一聲。
他的人也在同時從床上站起身形準(zhǔn)備吹滅油燈,上床制造假象之后,就到懸浮塔中給夜盈送飯,順便繼續(xù)吸收能量,提升法力。
就在蕭騰嘴巴都已經(jīng)張開,準(zhǔn)備吐氣撲滅油燈的時候,只聽屋外有人輕聲叫喚著:“蕭公子,蕭公子?!蹦窃捯艉苁菧厝帷?br />
“咦?”蕭騰大奇,在這日落馬場竟然有人叫自己,還稱自己為公子,這真是百年不遇的怪事??!
蕭騰懷著好奇,立即停下了滅燈的動作轉(zhuǎn)身踏向了屋外。
第十九章:無恥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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