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少奶奶的東西丟了!”看著赤月泠說完這句話后,再次把臉轉(zhuǎn)過去,根本不敢繼續(xù)看向他。
赤月泠心底一沉,一股不祥的預(yù)感彌漫在她的身體。
“她的東西丟了就丟了,為什么非要把我們喊過去?”赤月泠冷聲質(zhì)問。
她可不知這個女人有什么太好的東西。如果真的貴重,像她這種人肯定藏的不知道多么隱蔽,外人怎會知曉。
小丫頭不敢惡意揣測,甚至不敢跟赤月泠多說太多,只是讓赤月泠跟她快些過去大廳。
赤月泠沒有與這小丫頭為難,跟著她一塊過去大廳。
此時大廳內(nèi)站了很多人。赤月泠看到自己手底下的丫頭正被一個男人訓(xùn)斥,這男人是柳云華的狗腿子,也是賬房里的管事。
“她們是我院子里的丫頭,你為何對她們?nèi)绱擞?xùn)斥?!?br />
赤月泠的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除自己之外誰也沒有資格訓(xùn)斥她們。
“大小姐,我不是訓(xùn)斥我,只是怕這丫頭不說實話,辱沒了大小姐的清白。萬一這真是他們拿的……”
后邊的話他沒有說出來,只是嘿嘿的笑了幾聲。
“他們怎會偷東西,他們不是這種人,我對他們非常了解。況且我的院子跟二少奶奶的院子相隔甚遠,他們也不會冒這樣的風(fēng)險。在眾目睽睽之下能夠說出這種話的人,該多么愚蠢!”
赤月泠的話語里藏著銳利的刀子,狠狠的諷刺到這男人的臉上。
男人臉色暗沉,此刻柳云華從里邊出來。
她臉色黑得如同被人潑了墨汁,又好像被人狠狠的抽了幾個嘴巴子。不僅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更是幽怨的不行。
“下去!”柳云華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對他一聲呵斥。
男人只好彎了彎腰,跟他們告別。
在這男人離開后,赤月泠表現(xiàn)的淡定無比,況且這東西又不是她偷的,自然不用任何畏懼。
然而讓赤月泠沒想到的是,就算人在家中做,鍋也可以從天上來。
柳云華將這些丫頭目光淡定的掃了一眼。
“你們中間有沒有人承認偷了我的耳環(huán)?這個耳環(huán)非常重要?,F(xiàn)在承認本夫人既往不咎,但如果讓我抓包一定送官?!?br />
面對著眾人,她說了很多激昂的話。尤其是那張老臉,早已充滿算計。
丫頭們都喊著冤枉,赤月泠站在那里沒有動,像一個沒事人一樣想看看熱鬧。
對著這些下人發(fā)泄一番,他們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承認。但柳云華卻表現(xiàn)的淡定,跟剛才相比沒有更多的憤怒。
”我知道你們是不會承認的,或者你們根本就沒有見過那對耳環(huán),你們只是一些粗鄙的下人,怎會知道哪對耳環(huán)珍貴。那個賊說來也巧,她不偷那些黃金耳環(huán),偏偏偷了一對不起眼的小珍珠耳環(huán),但那對珍珠耳環(huán)卻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說到這里她及時停止,把目光投射到赤月泠的臉上。
“不知道大小姐你今天在什么地方?今天下午我們都沒在家,若本夫人記得不錯,家中應(yīng)該就只有你一個主子吧?!彼樕蠋е幚涞男θ?。
赤月泠冷冷的笑了一聲。
“說的這是哪里話?家里怎會只有我一個主子,還有三叔,您怎么能夠把三叔給忘了,難道在你眼中三叔不是人嗎?”赤月泠對她狠狠的懟了一句。
柳云華的臉色難看,卻也不跟赤月泠計較此事。
“你三叔他腿腳不變,自然不會去偷我的耳環(huán)。況且這東西對他而言才是真正的身外之物,我這樣說你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嗎?”
柳云華突然浮現(xiàn)出一抹微笑,微笑之中卻藏著冰冷的刀子,欲要把赤月泠千刀萬剮。
“我自然知道,你無非就是懷疑我偷了,你倒不如直說!”
她最討厭別人跟她糾纏不休,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既然這樣,那你在等什么?快些把耳環(huán)交出來吧!我們都是一家人,你怎能跟我開這種玩笑,明知道那耳環(huán)重要,你這丫頭真是不知輕重啊?!绷迫A的微笑沒有消失,卻看起來更加陰險毒辣。
她伸著手,想讓赤月泠把耳環(huán)還給她。
赤月泠沒有任何表情,但她的眼神卻變得越來越冷。剛才就覺得讓自己過來不對勁,果然是給自己扣了一個做賊的帽子。
但這事不是她做的,又要她如何承認。
“我是今天在家不假,家里是只有我一個行動方便的主子,這也不假。但我下午一直陪著家里來的客人在花園走動,這些是很多人都看到的。
況且就算你們出去,你院子里的小丫頭應(yīng)該都沒出去吧?這么多人怎會連一對耳環(huán)都看不??!”赤月泠雙手一攤,把自己的無奈表現(xiàn)出來。
其他人紛紛點頭,很明顯其他的小丫頭都看到了。赤月泠確實一直在陪著客人,根本就沒有機會過去。
但柳云華對于她的解釋之詞完全不聽。
“夠了,赤月泠你莫要再多解釋。正是因為我院子里的丫頭看到,所以我才喊你過來。若沒有十足的證據(jù),我怎敢將這臟水潑于你身上?正所謂家丑不可外揚,若你沒進過我的屋子,他們總會亂說。
如果你把這耳環(huán)交出來,我這個做嬸嬸的自然不會與你這小孩子計較。就算你討厭我這個嬸嬸,也不能拿這兒還開玩笑,這可是你嬸嬸的嫁妝。”
面對著赤月泠,她說了很多過分的話。完全把屎盆子扣到赤月泠頭上,就算是黑的也能說成白的。
“你院子里的丫頭看到我進了你的房間,你不如把她們喊過來問問我,到底是何時去你的房間,我又因為何事進去?
既然她們看到,又為什么不出來阻止呢?難不成大白天我還會飛檐走壁不成……”赤月泠說出自己的理由。
柳云華果然老謀深算,他她目光帶著明顯的得意。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在她的掌控之中,也不怕赤月泠的巧言令色。
“她們畏懼你是大小姐,自不敢說。況且當(dāng)時你跟他們說過,只是想與夫人敘敘家常,她們自不會阻攔,所以就讓你進去。
第二十一章 潑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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